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治療成癮 提升自我強度 | 李政洋身心診所

治療成癮 提升自我強度



Dr A.J. Popky (以下簡稱AJ) ,在之前讀EMDR solution時開始接觸到他專門用來戒癮的方式 他同時是眼動減敏與歷程更新(EMDR)的治療師,也同時受過艾瑞克森式催眠、NLP的訓練。


他在發展這個方法的同時,也加入了這兩項的元素在裡面。他從協助戒菸開始,逐漸往戒酒戒藥發展,到今天很多行為成癮(賭博、性成癮)都有相關的研究。這次整理參加研討會的心得跟大家分享。


使用Detur & EMDR的好處:

l  可以評量: LOU(level of urge, 渴求程度)/ SUDs(困擾程度)

l  有可以依循的步驟

l  雙側刺激部分相似

l  都是基於適應性訊息處理理論的架構

l  對於創傷治療做準備,著重在成癮/強迫意念、行為。(成癮行為之下可能都藏有創傷)


EMDR Detur 的差異

l  Detur順序: 未來、現在 à過去(一般EMDR是從過去à現在à未來)

l  比較多的認知交織


還是需要基本功,和其他配套的措施。Detur/EMDR只是其中一個部份。還是需要案主的動機想要改變。關於動機與改變的階段,可以參考前一篇: 治療成癮行為改變模式X EMDR  


要從EMDR或是Detur開始。

如果有已知的創傷,可以考慮從EMDR;如果是針對行為模式,可以考慮由Detur。後者就由處理各個引發成癮行為的引爆點,再過程中逐漸增強自我強度,讓我們能夠逐步接近原本不敢、也不想面對的創傷。也可能是從EMDR開始,在過程中轉換到使用Detur。這樣切換的過程,可以是雙向的,也可能不只會只切換一次。


不用完全不喝,治療目標由案主來設定。(不用再擔心治療師要你完全不喝酒啦!很多時候只是期待能夠喝的安全、沒有負擔。)不過在來進行諮商時,需要不是處與藥物/酒精的影響之下。所以我通常提醒酒癮的案主,要請你在來諮商的當天,讓自己能夠保持清醒,以免浪費了時間、金錢。注意在解離性人格疾患(DID)的患者身上,可能只有某部分人格有成癮的情況,但是在其他部分則沒有。


辨認促發因子:

AJ 列了一些情況,可能可以觀察看看是否為促發因子。

l 

l  地點

l  時間

l  事情

l  情緒

l  情境

l  行為

l  味道(嗅覺、味覺)


辨認之後,選擇優先順序:

從最糟糕的成癮開始:例如從毒品開始,再來是酒,最後才是香菸。然後可以從渴求程度最低的促發因子開始。


如果在過程中解離了怎麼辦?

可以試看看Jim Knipe提到的丟球、衛生紙。或者AJ會請他試試坐在瑜珈球上,或是單腳站立,他認為在這樣的姿勢下,比較不容易解離。有診友對於瑜珈練習有相當程度的熟悉,她在聽完我分享這樣的方式後,回饋她練習的經驗給我。她喜歡瑜珈,就是在動作中,她可以完全的投入當下的經驗,而不用管過去的經驗。但是當她沒有去練習瑜珈,待在電視機前面,恐慌不舒服的感覺就又會從過去的包袱裡面,跑出來影響她。


在青少年身上,Detur需要怎樣調整嗎?

AJ認為AIP model對於孩子來說也適用,而且孩子比較沒有那麼多層。原文是:(Children go fantastic with EMDR because they don’t have a lot of layers on them.)在這邊我想到的是家族治療大師Bowen所提出的自我組成,裡面的真我/假我。


植入正向狀態-與身體記憶做連結

(anchor touching the knuckle with the positive state)

這個部分在其他EMDR的方式中比較沒有見到,AJ說明是借用自NLP的方式。可以由案主自己來觸碰自己的指節,但是也有的案主會選擇身體其他的部位,例如像是OK的手勢,拇指與食指互相做接觸。AJ認為透過這樣的方式,可以改變身體的狀態,對於正處於戒斷的案主有所幫助。


如果只想要改變成癮行為,但是不想要碰觸創傷,Detur適用嗎?

AJ認為一樣可以由Detur開始,隨著Detur進行中自我逐漸增強。我們的神經系統,可能還是會引導我們回到創傷。他舉了一個sex addiction的研究,裡面使用EMDRDetur、談話治療。EMDR處理了創傷,但是對於復發沒有幫助;Detur減少復發,但是沒有協助到創傷。合併EMDRDetur,則同時對於創傷和復發有幫助,談話治療則沒有什麼效果。AJ認為在此研究中,Detur的過程中沒有認知交織,所以沒有處理到創傷,在他的示範中則會頻繁的使用認知交織,來加速適應性的訊息處理。


回家後有衝動想要_____,怎麼辦?

注意在身體的什麼位置有這樣的感覺,描述一下這樣的感覺是怎麼樣的。可以試試看左右拍打你的腳,同時注意你衝動在身上的感覺,一陣子之後再觸碰你植入正向狀態的身體部位。如果還是沒有效果,可能這個情境可以當作是治療中的一個標的來處理,AJ比喻就像是有機會再撥下一片西洋薊的葉子,讓我們可以逐漸接近核心處可能有的創傷。

 

西洋薊
The minute you start talking, you stop the process

這句話是網路研討會中,我最印象深刻的一句話。他在替案主做雙側刺激時,同時加入認知交織。停下來確認的時間很少,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做雙側刺激。最近參加<心靈的傷,身體會記住>體驗式讀書會,也陸續接觸費登魁斯、澄心等不同與身體工作的方式,談話的部份也很少。在結尾AJ告訴大家,目前正在發展整合正念、馬術治療、神經回饋、EMDR的模式,嘗試將原本在戒癮中心比較長的治療療程,可以縮短時間。或許可以做為,在目前也逐漸重視戒癮治療的台灣來參考。


參考資料:

EMDR solutions by Robin Shapiro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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