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75故事擼（二） 回憶我的初戀

回憶我的初戀

（雙線索，夾敘夾議，祝閱讀順利）。

高三，籃球比賽受傷了（那時我不近視，個子也出落得高）。她在學校醫務室工作，她負責對我進行remedy。那種感覺很abstract，從小和媽媽長大的我，確實對比自己大幾歲的女生更嚮往，我的這種abnormal，也經常受到朋友的assault。那時候覺得能戀愛是少數優秀人的特權，於是班上最優秀的、最好看的一批人precede了戀愛這件事，其他相對不錯的人proceed了，這似乎是一個正確的合邏輯的process。

她特別漂亮，她叫趙冬艷，東北的寒冷天氣經常給她凍出兩個紅臉蛋，她時常戴著格子scarf，學校所有的男生都叫她小王菲。

眾人皆知，體育陳老師在pursue她，她無感，所以我們不討厭陳老師；而語文李老師在chase她，她似乎心有戚戚，所以我們不喜歡李老師，語文課要麼全都snap，要麼揪住一個他講錯的地方集體rebel。

我常把追求她的異性range成一個序列，找到自己在這其中的rank，有的時候我用身高排，有的時候我用長相排。女生會刻意simulate她的舉止端莊，男生會絞盡腦汁向她展示sincerity,總之大家各自有接近她討好她的tactics，用著tentative的方法努力走到她的vicinity。醫務室有什麼需要幫助的，我們爭著做volunteer，她也平易近人似乎天生不會alienate陌往，於是醫務室成了太多男生一天之中的terminal。

校園裡當然流傳著各種關乎她的anecdote，而愛她的人知道那是她的amiable被別有用心的人blur成了隨便，我更知道，她的integrity和purity。

她纖細的手推高了我的褲子，露出鮮紅的，傷口。我低聲moan，真的很疼。

每次醫務室有什麼需要幫忙的，我們幾個大個子男生當然是最佳candidate，我們把她指派的工作當成甜蜜的mission，特別cautious，並不因為那是非常危險的chemical用品，我們表面上cherish的是那些針管啊藥瓶啊等等apparatus，我們內心cherish的是心中依戀的她。如何一句話形容她的characteristic呢？落落大方，又攝人魂魄。是的她是angel和devil的化身。

她溫柔滴inquire,什麼感覺？我不敢直視她，閉眼睛說，很燙。她繼續反覆地擦拭傷口。我pulse加速。

多少男同學天天擦洗bicycle，是為了她，所少男同學積攢旱冰場的coupon,是為了她，雖然很多次邀請都被她decline，但是我們繼續dedicate於一切能接近她的行為。我們裝病，為了能進醫務室，次次被她detect，義診日我們和她聊天，聊著聊著就deviate from嚴肅的正軌，她不花，不是那種不discreet的女瘋子，她其實內心在嚴謹的discern，在想著哪一種人更有好的前途。你說哇，你們東北學生整天不學習么？你們好騷啊！其實應該是說，有著滿族女真族等少數民族血統的傳承，我們東北人更風情萬種。

無奈，多少個夜晚單相思被成百上千的競爭對手dissolve，素質並不出眾的人於是無法distinguish himself就慢慢不再表達自己的affection 和 emotion，是的，非常explicitly 地說，很多人是fatigue了。但是我想起了kk的勉勵，相信時間的力量。我要把一切impossible變成feasible，在公共食堂我開始更generously 地請同學吃飯，讓她看見我的慷慨，我開始學會對身邊的人充滿gratitude，讓她看到我的情懷，我努力進入校學生會，讓她看見我身處hierarchy的優越姿態，我想讓她知道我和那些追求者不是homogeneous的，我有自己的ideology意識形態，我不做壞事知道illegal的好壞，我要對一切不良行徑immune掉不做地痞無賴，每天就像她是我的道德judge對我進行judicial的司法對待，我不再把自己當成juvenile或者junior，我要像一個adult一樣去照顧她以及她的下一代。有一次她和我說起她的kin們，她向我展示她的手鐲，說那是奶奶給她留下的legacy，我心裡想，冬艷仙女你才是你們家族最偉大的legacy，保護好你是我的liability和responsibility。

她突然大笑，喂，What's the matter with you?，這麼熱的屋子裡還穿著大衣？我沒回答，心想，這是我最帥的外套啊。她突然又很認真地自言自語，不可能的，我們的chronological age相差太多了。

我要盡我所能，maintain住你的青春，守護你的merit，讓你遠離人世間的misery，讓所有傷害過你的人都notorious，是的非你不娶你是我永遠唯一的option，你的所有事情我都要participate，你所憐愛的也是我的pathetic，我開始在意每一次我在你面前的performance，我要和你共享你的philosophy——從physical和mental。你說喝優格很健康，我就pledge每天都喝，你說擦護膚品皮膚會更radiant我就像個姑娘一樣開始打理自己，你說早睡早起是更好的recreation,我就把自己和喜歡熬夜的壞孩子segregate，你說總對別人sarcastic的口氣說話會敗人品，我就shift自己的語言風格，你說你下雨天不帶傘是不是衣服都saturated with water了？我心中突然arouse起對你的深深愛意。

慢慢的，開始覺得我們越來越similar彼此，有時候喜歡你arbitrary，有時候喜歡你的femininity，喜歡你的腔調，說什麼都articulate，喜歡你的認真，做什麼都要ascertain。未來的日子，我知道我要考更好的大學，畢竟殷實的生活才是我們愛情的infrastructure，（infrastructure要記住啊！），我知道自己的ingenious,你也勉勵我應該再多一些ingenuous。我們總在暢想，未來去哪個城市inhabit，成為哪裡的inhabitant，生多少個descendant。

不知不覺，那麼多年過去了，想問一句冬艷護士，How are you lately？

infrastructure 記住了么？

remedy[ˈremədi] v.治療 n.治療措施

abstract[ˈæbstrækt]v.摘要 n.摘要 a.抽象的

assault[əˈsɔ:lt]v.攻擊，進攻

proceed[prəˈsi:d] v.進行,繼續下去;發生

process[ˈprəʊses] n.過程v.加工,處理

pursuit[pəˈsju:t] n.追趕,追求;職業

range[reɪndʒ] v.排列成行 n.範圍 v.在範圍中變化

rank[ræŋk] n.社會階層v.分等級

rebel[ˈrebl] v.反抗n.叛逆者

simulate[ˈsɪmjuleɪt] v.模仿，模擬；假裝

sincere a.忠誠的

tactics['tæktɪks] n.(tactics)策略,戰術

terminal[ˈtɜ:mɪnl] a.晚期的n.終端

tentative[ˈtentətɪv] a.試探性的，暫時的；猶豫不決的

vicinity[vəˈsɪnəti] n.鄰近,附近

volunteer

alienate[ˈeɪliəneɪt]v.疏遠

anecdote[ˈænɪkdəʊt]n.軼事，秘史，趣聞

amiable[ˈeɪmiəbl]a.和藹的

blur[blɜ:(r)]v.弄污 n.污跡

candidate[ˈkændɪdət]n.候選人,候補者;報考者

cautious[ˈkɔ:ʃəs]a.(of)小心的,謹慎的

characteristic[ˌkærəktəˈrɪstɪk]a.(of)特有的 n.特徵

chemical a.化學的

cherish[ˈtʃerɪʃ]vt.抱有，懷有(希望等)；愛護

decline[dɪˈklaɪn]v.下降;拒絕 n.下降;斜面

dedicate[ˈdedɪkeɪt]vt.奉獻;獻身於

detect[dɪˈtekt]v.察覺,發覺,偵察

deviate[ˈdi:vieɪt]v.(from)背離,偏離

discreet[dɪˈskri:t] a.有判斷力的；(言行)謹慎的，慎重的

dissolve[dɪˈzɒlv]v.(使)溶解,解散,取消

distinguish[dɪˈstɪŋgwɪʃ]v.(from)區別,辨別;使傑出

emotion[ɪˈməʊʃn]n.情緒,情感,感情

explicit[ɪkˈsplɪsɪt]a.詳述的,明確的;坦率的

fatigue[fəˈti:g]n./v.(使)疲勞

feasible[ˈfi:zəbl]a.可行的;切實可行的;行得通的

generous[ˈdʒenərəs] a.寬宏大量的,慷慨的

gratitude[ˈgrætɪtju:d]n.感激,感謝

hierarchy[ˈhaɪərɑ:ki]n.等級制度；統治集團，領導層

homogenous

ideology[ˌaɪdiˈɒlədʒi] n.意識形態，(政治或社會的)思想意識

illegal[ɪˈli:gl] a.不合法的,非法的

immune[ɪˈmju:n] a.免疫的;有受影響的;豁免的

judicial[dʒuˈdɪʃl] a.司法的，法庭的；明斷的

juvenile[ˈdʒu:vənaɪl] n.青少年a.青少年的

kin[kɪn] n.親屬a.親屬關係的

legacy[ˈlegəsi] n.遺產，遺贈；先人(或過去)留下的東西

liability[ˌlaɪəˈbɪləti] n.責任,義務;(pl.)債務

maintain[meɪnˈteɪn] v.維修,保養,維持

merit[ˈmerɪt] n.價值v.值得

misery[ˈmɪzəri] n.痛苦,悲慘,不幸

notorious[nəʊˈtɔ:riəs] a.臭名昭著的,聲名狼藉的

optional[ˈɒpʃənl] a.可以任選的,隨意的,非強制的

participate[pɑ:ˈtɪsɪpeɪt] v.(in)參與;分享;含有

pathetic[pəˈθetɪk] a.可憐的, 悲慘的

performance[pəˈfɔ:məns] n.履行；性能；表演

philosophy[fəˈlɒsəfi] n.哲學,哲理,人生觀

physical[ˈfɪzɪkl] a.物質的，物理的；身體的

pledge[pledʒ] n.誓約;保證 v.發誓;保證

radiant[ˈreɪdiənt] a.發光的,輻射的,容光煥發的

recreation[ˌrekriˈeɪʃn] n.娛樂,消遣

sarcastic[sɑ:ˈkæstɪk] a.諷刺的

saturate[ˈsætʃəreɪt] vt.使濕透；使充滿，使飽和

segregate[ˈsegrɪgeɪt] vt.使···分開，隔離（病患等）

shift[ʃɪft] v.替換n.轉換

similar[ˈsɪmələ(r)] a.(to)相似的，類似的

arbitrary[ˈɑ:bɪtrəri]a.任意的，專斷的

arouse[əˈraʊz]v.喚起

articulate[ɑ:ˈtɪkjuleɪt] v.言語表達 a.發音清晰的；有關節的

ascertain[ˌæsəˈteɪn]v.確定，弄清，查明

infrastructure[ˈɪnfrəstrʌktʃə(r)] n.基礎結構，基礎設施

ingenious[ɪnˈdʒi:niəs] a.機敏的;有獨創性的;精緻的

inhabit[ɪnˈhæbɪt] vt.居住於,存在於;棲息於

inhabitant[ɪnˈhæbɪtənt] n.居民,住戶

lately adv.最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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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作者|劉一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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